音。
庄老太跑了出来:“怎么样了,官差来报喜了吗?”
赵氏按捺住心情:“不晓得,不过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了。”
庄永泰也参加了这次院试,上一次他也下场了,没考中,这一次,庄家人依然心怀希望。
屋里,一家人心情各异。
庄大财正襟危坐,他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,四月的天还不算热,他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。
庄贵在堂屋里走来走去,他握紧了拳头,一脸紧张。
庄富和钱氏坐在一起,两人看起来神色平淡,实则心里也紧张。
他们并非担心庄永泰考不中,反而是担心庄永泰考中,将来二房踩在他们大房的头上。
三房的庄旺和万氏是最平静的,庄旺还有心思剥花生吃。
他们心里还是想庄永泰考中的,毕竟中了秀才就是有了功名,家里能免五十亩田税,还能免一个人的徭役,这是实打实的利益。
只不过,庄永泰考不中他们也不会难过就是了。
仪仗队的声音越来越大,渐渐出现在赵氏和庄老太的视线里。
两人几乎屏住呼吸,看着仪仗队走到她们面前,然后越过他们,朝村尾走去。
仪仗队后面跟着许多村民,赵氏听到他们说话。
“谢十七郎果然是神童,第一次下场考院试就中了。”
“可不是,听说不仅仅是中了,还是中了头名,之前的县试和府试他都是头名,加上院试也是头名,那叫什么来着,对了,小三元,谢十七郎是小三元。”
“和李十二郎比呢?”
“那必须是谢十七郎厉害,李十二郎虽然也中了秀才,可是没得头名,我记得他连前十都不是。”
“哎,谢十七郎真是遗憾,若不是生病,他十五岁就该中秀才了,不过如今也才十七,也是很年轻的秀才公。”
村民跟在仪仗队后面,说话声音越来越小,赵氏的心已经彻底凉透。
庄老太不肯相信,嘴里嘟囔:“不可能,怎么会是谢十七那个病秧子,应该是我们家永泰才对,一定是搞错了,他们一定是搞错了!”
说罢她拔腿就跑,朝着仪仗队跑去。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