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后面新增的五个名额,才是最容易争取的,这叫刘智的人不把矛头对准那五个名额,反而对准谢沧渊?
谢沧渊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,他慢条斯理解释。
“我已经打听过,后面的五个名额,并非完全按照成绩确定,拿到这五个名额的人,只有一个共同点,他们都未婚。”
喻今朝一点就通。
难怪县令夫人突然要参加文会,敢情这不是单纯的文会,这是县令夫妇二人搭的相亲台子。
不过是假借文会之名,将全县的青年才俊聚在一起,好让他们挑挑拣拣。
谢沧渊忍不住庆幸:“幸好我已经成亲,那天去走个过场就行。”
喻今朝也挺庆幸的,不是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,而是谢沧渊这人真有点东西,尤其是最近一年,他又长高了一些,脸好身材好,学问也好。
若是未婚男子,指定要被县令挑中,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。
喻今朝想明白后,腾地站起来:“人靠衣装马靠鞍,我要挑一身好看的衣服。”
她一溜烟地跑回卧房,和芳草一起翻箱倒柜,终于挑出了一身得体的衣服。
接着又去挑首饰。
这点时间里,事情已经传遍全家,大家都知道明天喻今朝要去县学和别人比试。
谢奶奶和谢敬云连忙赶过来:“今朝,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你去县学比试?我真是听得稀里糊涂。”
谢敬云也稀里糊涂,母女俩一脸懵的表情一模一样。
喻今朝给他们解释了一遍。
两人听了也生气,这是瞧不起他们农村人,不过更多的,是担忧。
两人可不知道喻今朝的水平。
谢奶奶愁得脸都皱起来了:“今朝,要不明天你别去了,就说身体不适。”
喻今朝摇头:“奶奶,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这时候病,谁都看出来我怕事,如此岂不是让人看轻?”
谢奶奶和谢敬云对视一样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无可奈何。
去也不是,不去也不是,左右为难。
谢奶奶叹气:“可是我听说,那刘夫人是凌州府人,从小学习琴棋书画,她若是羞辱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