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弄到了一个杂役的活儿,帮着做些搬搬抬抬的工作。
他耳朵尖,老远听到这些夫人们的谈话,心里气得牙痒痒,恨不得挽起袖子冲过去与她们争论。
他时常在休沐日去谢家,赖在谢沧渊的书房里,时间长了,与喻今朝也熟悉起来。
当他看见谢沧渊在学业上有不懂的地方,居然询问喻今朝时,惊得嘴巴能塞进一个大鸡蛋。
次数多了,他知道喻今朝的本事,也渐渐不再好奇。
他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么目中无人的所谓贵妇人,被喻今朝狠扇巴掌的模样。
一见到谢沧渊和喻今朝,陶辉立即挥手。
“沧渊兄,这里!”
他突然一吼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,大家都顺着他招手的方向看过去,顿时人人都看呆了。
身着学子袍的郎君剑眉星目,五官如画,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,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度翩翩,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。
在他身边的年轻妇人穿着淡青色的襦裙,皮肤白皙如玉,容貌如玉雕一样精致,她的眉眼间透着温柔,眼神却是明亮生动的,放在一起,丝毫不觉得为何,反而添了几分魅力。
不少随着兄长来的未婚姑娘看着男子,忍不住脸蛋一红,却看到他与身边的年轻妇人携手而来,便知两人是夫妻,心里止不住失落。
而未婚的学子瞧见同窗谢沧渊身边的女子,更是惊讶不已。
是谁说谢沧渊的妻子目不识丁,貌若无盐,简直一派胡言!
这些未婚的学子多看了两眼,心里与自己的姐妹一样,止不住的失落,如此好的姑娘,居然已是他人妇。
陶辉小跑过来:“沧渊兄,弟妹,快跟我来,我给你们留了好位置。”
谢沧渊笑道:“我们莫不是迟到了?”
陶辉连连摇头:“没有,是他们来得太早。”
那边,刘夫人等人也被谢沧渊和喻今朝吸引。
刘夫人今日特地打扮,原是所有人里最出彩的,如今被人比了下去,心里不悦。
她酸溜溜问:“那是什么人,看起来也是要参加文会的学子和女眷。”
有好事之人回答:“刘夫人原来不知道吗?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