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通过了常夫子的考核,现在已经在治宁私塾进学,常夫子说他明年就能下场考院试。”
张兆原就是童生,这些年虽然没有进学,在家却也没放下学业,他本就有天赋,在治宁私塾进学一年,想必下场院试有一定的把握。
“如今相公住在治宁私塾,家中只有我与公婆,公爹是个闷葫芦,一天说不了几句话,几乎一天到晚都在地里。”
“婆母脾气好,身体虽然不太好,做不了重活,但是能与我一起做编织,家里人少,那一点家务活我不用半天就做完了。”
庄巧梦说着,脸上笑意更深。
这就是她出嫁前,梦寐以求的生活,甚至比梦中更好。
“表姐,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,我也许不能嫁进这么好的人家里。”
喻今朝却说:“与我有什么关系,这是你自己的姻缘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天气越来越冷,从长桥村回到云台县没几天,下了一场秋雨,气温骤降,家里人人都穿上了棉袄。
天气一冷,喻今朝就有点不想动,已经连着将近十天没有去织缘坊。
这一日,谢敬云身边的丫鬟秋霜独自回家找到喻今朝,说杜老板有请。
喻今朝收拾收拾就出发去织缘坊。
杜老板又是风尘仆仆的模样。
“杜老板,你这是又从哪儿赶回来?”
杜老板脸色憔悴,眼睛却是明亮。
“我前几天又去了一趟凌州府,先前不是说有钦差在省府吗,如今钦差巡视到凌州府了,现在凌州府官场人人自危,佟兴文肯定不敢再对我们动手。”
听到好消息,喻今朝和谢敬云同时大舒一口气。
杜老板想说的不是这些。
“我这次去凌州府不是专门为了打听佟兴文的消息,实不相瞒,谢夫人,上次我替你送了一回信,结识了高府的一个外门管事,此次我去凌州府,就是为了与他联络感情。”
喻今朝并不反感,反而觉得杜老板着实有本事,逮到机会就往上爬。
杜老板悄悄观察喻今朝,发现她并没不满,心里大定。
他于是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想把铺子开到凌州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