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长大人,小的确实已经将东西藏在静心房中,并且这几日,每日都去盯人,小的确定他没有提前发现。”
山长压着声音怒吼:“今日衙门的官差把静心房翻遍了,什么都没找到。”
王大怔怔道:“不可能啊。”
山长心头火气越来越盛,同时还有恐惧,他挥手让王大出去。
书斋里只剩一个人时,他急得团团转。
虽然县学明面上归府学管,但每年朝廷的补助款是要通过县衙下发,如今他没办好章县令交代的事情,必定被章县令记恨。
他气不打一处来,都怪谢沧渊,可谢沧渊是朝廷登记在册的秀才,入学还未到一年,又未犯错,他想把人赶走都不行。
县衙。
唐心柔拎着裙摆跑到章大人面前,脸色焦急。
“姑父,您让人去对付……”
章县令抬手打断,示意其他人出去,屋里只剩下他与唐心柔二人,他这才说:“柔儿,你怎么知道了?”
唐心柔皱着小脸:“姑父,你怎么能这么对付他,他若是因此遭罪,我还如何……”
我还如何嫁给他。
章县令明白她的意思,安慰道:“柔儿莫急,姑父已经做好安排,只要他服软,此事会像没有发生过一样,他依然是秀才,也不会影响他的前程。”
若是他不愿意,那么无论落得如何下场,都是他自找的。
唐心柔心里定下了一些:“可是姑父,如此一来,他就算娶我,心里也不情不愿。”
章县令不屑一笑:“初时大约会,只是我们的柔儿是如此好的女子,只要相处久了,他的心哪怕是石头做的,也能被捂热。”
“再者,等你们成亲,姑父自然会给他一把助力,他尝到甜头,就会知道曾经的坚持有多么可笑。”
唐心柔听着,彻底放下心来。
此时,下人来禀,去县学的官差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