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失色:“姑父!”
章夫人护住唐心柔:“老爷,你突然间这是怎么了?柔儿一直养在我们膝下,怎么随便将她送回去,还要给她随便定亲?我不同意。”
唐心柔咬着唇:“姑父,您说好了让谢沧渊当我的夫婿。”
章县令一口气差点没过去,他颤抖着手指着唐心柔。
“你还敢提谢沧渊,若不是你无理取闹,我就不会逼迫谢沧渊,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,你知不知,我被你害惨了!”
章夫人稀里糊涂问:“所以发生了什么事?”
章成硕板着脸,将事情说了一遍,章夫人顿时吓得双腿发软。
她身子一歪,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丫鬟身上,喘一口气后,她立即吩咐:“快,按照老爷的话去做,马上去收拾,连夜将表姑娘送走。”
唐心柔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看着章夫人。
“姑姑,你也要我走,凭什么,姑父,当初你也是看中谢沧渊,觉得他将来大有成就,才会逼他娶我,如今出事了,你们就把所有错都归咎在我一个人身上。”
章县令早已没心思与她辩驳,直接吩咐下人:“将她带回去,马车备好立即出发。”
唐心柔被下人捂着嘴,生拉硬拽离开。
章成硕一脸担忧:“爹,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章县令在脑子里将自己的至交好友都过了一遍,发现谁都无法与贺卓抗衡,一时间毫无头绪。
他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:“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,你爹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了!”
贺卓住进了修竹巷谢家,翌日,他就让谢沧渊陪他去七贤镇探望常夫子。
等人走了以后,云台县的员外乡绅才得到消息,纷纷赶来修竹巷,却扑了个空。
修竹巷的邻居们议论纷纷,当初一群官兵闯入谢家,他们以为谢家犯了大事,最近连经过谢家门口都要快步走。
现在又见县里许多有名的大户人家纷纷提着厚礼上门拜访,一个个都摸不着头脑。
有人大着胆敲响谢家大门询问,只得到邱老爹冷冰冰的一句:无可奉告。
贺卓从治宁私塾出来,对谢沧渊道:“为师这就要回凌州府,你不必随行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