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厨房每天都要买几块生猪肉,给喻今朝和谢平用。
府学的告示墙四周围满了学子,今日是月考放榜的日子。
谢沧渊来得晚了一些,根本挤不进去,哪怕是踮起脚尖,他都无法看到告示墙上贴着的红纸。
他干脆推开几步,走到树荫下,等人群散去再看。
“阔之兄!”
谢沧渊在府学里最好的朋友郑霈从告示墙里挤出来,跑到谢沧渊身边。
“阔之兄,此次月考,你又是第一名。”
郑霈与谢沧渊同一届参加院试,谢沧渊得了案首,郑霈是第三名。
第二名的黄雨泽恨谢沧渊入骨,虽然如今同为府学学子,但每次黄雨泽见了谢沧渊,都是冷哼一声,扭头就走。
郑霈的为人高尚许多,他原也是那一届案首的热门人选,最后只得了第三名,心里却是没有一点怨恨。
今年年初他通过苍溪县的县学举荐进入府学,人一来就找谢沧渊交朋友。
谢沧渊能感受到他的真心,他是真想交朋友,不是阴阳怪气,也不是别有目的。
郑霈一脸懊恼道:“我此次只得了第八名,从前我在县学每次月考都是第一,果然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”
懊恼过后,他马上就打起精神:“不过正因如此,我才能看到自己的缺点,下一次月考,我一定要往前进几名。”
谢沧渊鼓励他:“你上次月第十名,此次已经前进两名,你读书用工,脑子又灵活,下次一定能考得更好。”
郑霈惊喜道:“阔之兄,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上次月考的排名,你果然把我当成兄弟。”
谢沧渊已经习惯郑霈的爽朗性格,跟着他笑起来。
郑霈说道:“不过还是你更厉害,听说你进入府学以来,除了第一个月因为刚刚进府学还未适应,只考了第三,其余时候都是第一。”
“不过第三也是极好的成绩,从前我就听说你是神童,如今看来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谢沧渊被他夸得不好意思:“哪里哪里,真正的神童在我这般年纪,早已出仕为官,我还差得远。”
郑霈摇头:“阔之兄你莫要谦虚,若不是因为你从前重病一场,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