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以后,雷豹每天都跟着谢沧渊,谢沧渊上学时,他就在门口等着。
“少爷,要回家吗?”
谢沧渊颔首,雷豹立即牵了马车过来。
回到家,正巧遇到张忠义,张忠义的脸色喜忧参半。
“少爷,我们抢先一步找到了魏家的逃奴,可那逃奴还是打草惊蛇了,魏家这几天来了从老家调了好几个下人来凌州府。”
谢沧渊二话不说,让张忠义把逃奴带上来问话。
逃奴被拎上来,浑身哆嗦着跪在谢沧渊面前,她的头发蓬乱,赤着脚,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男装,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是姑娘。
张忠义清了清嗓子,对逃奴道:“把当年的事,原原本本说出来。”
逃奴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,看着要抵抗到底。
张忠义声音冷了几个度:“我们也不想屈打成招,你最好主动交代。”
逃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,她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闭上,什么都不肯说。
张忠义脸色铁青,就要开口厉声责骂,谢沧渊抬手止住他,自己往前一步,走到逃奴面前。
他垂着眸,目光落在逃奴的脸上,不错过一丁点表情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逃奴脸上一僵,眼神中带了些愧色。
谢沧渊冷声道:“看来你知道,那你也应该知道,我有多艰难,才保住了一条命。”
逃奴再也坚持不住,她朝谢沧渊重重磕了一个头,嘴里不断嘟囔。
“对不住,对不住……”
恐吓完了,谢沧渊语气软下来,准备给点胡萝卜。
“我知道事情与你没关系,你不过一个丫鬟,还不是魏容博身边人,他不可能将这么隐蔽的事情交给你做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牵连无辜。”
逃奴咬着唇,还是没有说话,但看她的表情,已经有些松动。
谢沧渊接着道:“罪魁祸首是魏容博,你也好,当初替他做事,后来被他打死的下人也好,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
逃奴的心防终于溃不成军,她伏在地上,哭得伤心欲绝。
良久,终于啜泣着道:“我弟弟不是故意的,他当初替魏容博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