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。
凭什么。
凭什么喻今朝可以这么幸福。
这原本是她的生活,是喻今朝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。
庄巧凤越想越恨,最后只能趴在床上,无力痛哭。
……
鹿鸣宴结束后,谢沧渊单独被知府召见,知府好生夸赞他,又送上大礼。
接下来几日,他与郑霈参加了几场学子们的聚会,结束人情世故往来后,终于到了回家这一天。
第二日的傍晚,谢沧渊站在甲板上,已经能看到凌州府的码头。
喻今朝早知谢沧渊今日要回来,中午吃过饭后,她便在谢奶奶面前撒泼打滚,谢奶奶无奈,终于答应出门。
一家人一起到了琳琅商场。
喻今朝心不在焉地坐在一品茗铺子里,终于等到了消息。
家里下人跑进来汇报:“老夫人,少夫人,还有两位小姐,刚才码头有大船靠岸,我瞧见少爷在甲板上。”
谢奶奶腾地站起来:“你没眼花?沧渊回来了?”
那人笑嘻嘻道:“准没眼花,我不仅瞧见少爷,也瞧见决明了。”
喻今朝终于等到了,她连忙说:“奶奶,这里距离码头近,我们马上过去。”
“好,马上过去。”
谢敬云原本就在琳琅商场里,得知后放下工作,跟着一起去码头。
他们抵达时,正巧大船靠岸,谢沧渊扶着郑霈下船。
郑家的下人手忙脚乱把郑霈接过来,连声道谢后立马带着人去找大夫。
谢沧渊终于走到家人面前,他眼含笑意看了喻今朝一眼,转而对谢奶奶说:“奶奶,孙子回来了。”
谢奶奶含着热泪:“好,我的乖孙,回来了,你当上了举人老爷,你爷爷和爹娘泉下有知,一定替你感到高兴。”
谢沧渊心里一片酸楚:“我如今,终于有底气告诉他们,我谢沧渊,撑起了谢家的门楣。”
谢奶奶和谢敬云终于还是忍不住,用帕子捂着嘴落泪。
喻今朝的眼眶红了,轻轻锤了谢沧渊一把:“你突然煽什么情,惹哭大家了。”
“年年。”
谢沧渊突然一把抱住她,窝在她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