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萧兰启获得了这个机会。
他一拱手后道:“大人,我们四人今日从进国子监开始,一直与司马洛在一起没有分开过,我们可以证明,他没有捅伤程有道。”
公堂外的寒门弟子被这一句话激怒。
“说不知道你们五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,你们必定会为司马洛做伪证,不,应该说,你们四人就是帮凶!”
萧兰启气得跳脚,他指着公堂外的寒门学子怒骂。
“你们、你们这些糊涂蛋,分明没有证据,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们,我知道你们背地里瞧不起我们,结果呢,哼,其实你们这些自诩两袖清风的读书人,全都是糊涂蛋,你们若是将来入了朝堂,我们大虞朝不止要发生多少冤错案。”
张宸轩也十分恼怒,他情急之下说不出大道理,只好用一贯的手段。
“你们竟然敢污蔑我,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一句话让人群炸了锅。
“你终于说出心中所想,你们这些皇孙贵族,权臣子弟,从来都喜欢以势欺人。”
“难道只有你们的命重要,我们平民百姓的命就可以随意打杀吗?”
张宸轩被吓了一大跳,他平时习惯这么说话,从未想过会引起众怒。
大理寺卿连敲几下惊堂木,依然无法平息百姓的怒火。
他正想着暂时退庭,就听到有人来报。
大理寺卿闻言,立马让差役们安抚百姓。
“稍安勿躁,本案出现了新的证人,来人,传翰林院修掾兼殇医学院山长谢沧渊上堂。”
人群总算平静下来。
谢沧渊走上公堂,斯斯然行礼:“大人,下官乃替程有道治疗的大夫,受大理寺与刑部传召,特来阐述程有道的伤势。”
大理寺卿急忙问:“程有道如何了?”
谢沧渊缓缓道:“程有道伤势严重,不过所幸抢救及时,此时已经无大碍,想必不就之后,他就能醒过来。”
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,寒门学子也因为听说程有道活着,情绪不再那么激动。
大理寺卿更是背脊一松,好不容易才忍住抬手擦汗的动作。
幸好幸好,人还活着。
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