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说不定真的亲自下令抓拿司马洛。
那可是司马大将军的嫡子,他这一抓人,必定要得罪司马家,还有瑞嘉长公主、萧家等等。
若司马洛真是凶手,萧兰启等人必定无法全身而退。
萧兰瑛那个杀神,此时还在内堂后坐着呢。
全场唯一不愉快的,只有刘锦坤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大声道:“大人,有道兄吉人有天相,司马洛此人却不能轻易放过,请大人给有道兄一个公道。”
大理寺卿恨死了刘锦坤,这人真是个搅屎棍。
人没死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此事不就了结了,刘锦坤偏偏要说这句话,原本情绪被安抚好的寒门学子,再次激动了起来。
谢沧渊起身,走到情绪激动的寒门学子面前。
“案子还未审完,诸位难道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?”
他的声音平静和缓,听在寒门学子耳中,莫名多了几分嘲讽。
谢沧渊嘲讽他们心性浮躁,更不分青红皂白。
偏偏谢沧渊未在国子监读过一天书,与司马洛等人毫无交情。
哪怕谢沧渊言语间有偏向司马洛的嫌疑,他们也不能像对待萧兰启等人那般指责谢沧渊。
谢沧渊回到公堂中间,没有坐下,而是站着说话。
“程有道身上只一个伤口,乃匕首所伤,剑柄全部没入身体,可见刺伤程有道此人,并非突然袭击,而是站在程有道很近的距离,在程有道没有防备之时,一刀捅进程有道的腹部。”
大理寺卿道:“国子监不得外人进入,伤害程有道之人,必定也是国子监中人,程有道认识此人,自然不会有所防备。”
司马洛也是程有道认识的人,他若是站在程有道面前,程有道也可能没有防备。
谢沧渊这番话,仿佛是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