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调皮听到没？”
苏慕航不耐烦道，“知道知道了，这句话你说了几百遍了烦不烦。”
苏老丞相抬手轻拍了下苏慕航的头，“不许没礼貌。”
苏慕航又是一声哼，扭开头。
姜宛宁向二老告辞，“苏老、老夫人，外面风大你们进府吧，我也回去了。”
苏老夫人点头，“我们冬至宴见。”
“好。”
姜宛宁跟两人告别后，上了马车离开。
“老爷、航儿，我们进府吧。”苏老夫人说。
苏老丞相点头，三人一同转身回府，苏老夫人闲聊道，“老爷，你看过宁丫头画的那幅画没？”
“祖父看过了，每次宁丫头来过府里，祖父都要再去看一眼画的进度。”苏慕航抢答道。
苏老夫人不赞同道，“航儿，不可以没礼貌，宁丫头岂是你能叫的。”
“那我叫什么。”苏慕航嘀咕着问。
“当然是叫姐姐了，宁丫头比你大十一岁，难道还应不得你一声姐姐。”苏老夫人说。
苏慕航没再说话。
苏老夫人看向苏老丞相，继续刚才的话，“老爷觉得宁丫头那幅画怎么样？”
“很不错。”苏老丞相脸上满是赞赏之色，“说实话，已经好多年没有看到画的这么好的画了。”
听到苏老丞相的画，苏老夫人也笑着附和道，“原来老爷也这样觉得，这幅画宁丫头开始画的时候我就一直看着呢，越看越觉得画的太好了。”
“我敢说，冬至宴那天的斗画，宁丫头的画一定会拔得头筹。”
“恩，我也这样觉得。”
老两口相视一笑，眼里皆是对姜宛宁的喜欢跟赞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