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提出来的呢。
她一个管家生的贱种,有什么资格提出取消婚约!
就因为姜宛宁提出取消婚这件事,他们一家被大伯一家明嘲暗讽过无数次了。
这会凌静提起这件事,裴秀斓顿时火冒三丈,“你又是个什么东西,敢在这里说三道四,我……”
裴秀斓扬起手对着凌静就要挥过去,姜宛宁一只手忙将凌静拉到自己身后,另一只手里的银针瞬间扎在了裴秀斓的手背上。
“啊!”裴秀斓只觉得一股痛意从手背处散开,整条手臂都麻痛了起来。
她低头看向扎在手背上的针,“姜宛宁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姜宛宁护在凌静的面前,“给你扎一针,治治你爱随便打人的毛病罢了。”
不过片刻的时间,裴秀斓已经觉得自己整只手臂麻到没有知觉了,她忙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拔掉手背上的银针。
姜宛宁见状出声道,“针可不是随便就能拔的,拔不好这条手臂都要废。”
裴秀斓吓得忙停要去拔扎的手,“姜宛宁,你还不快给我拔掉!”
“不急,随便爱打人的毛病没那么容易好,再治治。”姜宛宁极为淡定道。
裴秀斓整只手又麻又痛,扎着银针的手背更是疼得难以忍受,听着姜宛宁的话,她又气又愤,“姜宛宁,你再不给我拔掉,我……啊……”
狠话还未说完,裴秀斓已经疼的尖叫起来。
月萍见状吓得脸色惨白,“小姐,小姐,是不是很疼。”
裴秀斓反手就是一巴掌,咬牙痛骂着,“你说我这个样子疼不疼!”
月萍捂着被打的脸不敢说话,裴秀斓转头看向姜宛宁,忍痛道,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给我扎到这个东西!”
“离开我的视线就行。”姜宛宁说。
裴秀斓气疾怒吼,“给我拔了,我现在就走!”
姜宛宁听了走过去,手一挥,拔掉了裴秀斓手背上的银针。
银针拔掉的瞬间,疼痛感也跟着消失了,裴秀斓忙查看自己的手背以及整只手臂,没发现任何不适,这才放心下来。
一转头,又是一脸的嚣张,“你们都给我……”
“裴小郡主,”姜宛宁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