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外,母子永远无法团聚?!

    “阿留,调查可有结果了?”

    听到王妃的问话,刘嬷嬷抹干了泪,气愤不已地将调查到的事实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,崔承同白淑宜从未断过联系。

    两家退亲,白淑宜入教坊司三年后,崔承找到她,两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叙了旧,从此白淑宜就成了崔承的外室,花用的却是她的嫁妆银子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崔承还时常避开她,带几个孩子去两人的爱巢。

    这正是出事后,几个儿子个个维护白淑宜,纷纷为她辩解的原因。

    原来,当初崔承说带孩子学骑射全是假的,实则带着孩子们去见白月光了。

    刘嬷嬷原本担心宋谨央想不开,见她尚算冷静自恃,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“王妃,”刘嬷嬷语速极慢,似乎为了怕伤着她,刻意压低怒火却依然愤愤不平,“王爷不仅娶了平妻,还将她的名字记入了族谱。”

    宋谨央勃然大怒!

    她每年捐到族里的银两,能建百来座宗祠了,他们崔氏族人倒好,明着讨好她,暗中干着欺瞒的勾当,竟敢背着她,悄无声息地将妓子记入族谱?

    “一群白眼狼。”刘嬷嬷忍不住咒骂,王妃对族里多好啊,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?

    宋谨央冷笑,崔氏既然不做人,她也不用客气了。

    “阿留,明儿入宫一趟。”

    刘嬷嬷闻言眸色顿时大亮,一脸欣喜地问道:“王妃,您终于想通了?”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刘嬷嬷喜得立刻跪下,一边流泪,一边嘴里念念有词,禀告上苍。

    宋谨央也露出了久违的浅笑。

    有些早该做的事,却被她刻意抛之脑后,希望还不太迟。

    深夜。

    雪下得极大。

    王府角门上挂着的两盏灯笼,在暗夜的风雪中摇摆不定,烛光忽明忽暗。

    瑟瑟的雪声里,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一道笼在黑袍中的身影,沿着墙根,避人耳目地来到角门。

    门廊下的火炉旁,坐着个婆子,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顿一顿,连有人走近也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身影绕过她推门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