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皇上交代,您的折子,他收到了,一切按您的吩咐行事。只是,三爷去北疆的事怕是不能了。今儿闹的这一出,无论如何得冷上三年才能起复。”

    “转告皇上,老三的事,不必他操心了!老三自个儿办齐活了。”

    宋谨央凑近冯远的耳朵,将老三私下同薛镌接触,打算去薛家军谋差事的事,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她一边说着话,一边心中冷笑。

    老三以为自己这事办得天衣无缝,却不知道宋谨央早就疑心他们,时刻命人盯着他们。

    他们在府外的一举一动,瞒不过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冯远听得双眼大睁。

    这三爷当真糊涂啊!

    他的妻子是娉婷县主,大舅兄悄悄替他铺了多少路,甚至愿意牺牲自己,也要让三爷满愿!

    他难道不知道薛至同薛镌之间的关系?

    这么多年,两房势如水火,他一旦走出这一步,就等于同薛府大房撕破脸,再也没有回头路!

    “这,这,这,薛家军哪是那么好进的?日后掌权的必然是薛镌,怎么可能轮到三爷?”

    宋谨央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铿锵有力地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未必!”

    白翩翩随着八皇子妃一同出宫,她低眉顺眼、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八皇子妃的身后,像极了真正的婢女。

    八皇子妃心中冷笑,这个白翩翩当真能屈能伸,这也是此人可怕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绝不能因为她表面的恭敬,而失了提防之心。

    出了宫,白家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。

    白翩翩向八皇子妃屈膝一礼,便登上了自家的马车。

    刚上马车,等了许久的白仲康,脸色倏然变白,死死地瞪着她的右脸颊,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翩翩,你脸上是怎么回事?谁欺负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