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着去老宅打听状况。

    等人走后,刘嬷嬷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大房可得气坏,平白损失五万两。”

    宋谨央沉着脸。

    老大最近损失惨重,不单会心疼五万两,只怕还会把主意打到其他几个兄弟头上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!

    添妆五万两的消息一传出,不过一个时辰,崔瑜就亲自带着咏恩登门致歉。

    小小的咏恩,左半边脸肿得像小山一样,眼睛哭得又红又肿,背上绑着荆条,美其名曰:负荆请罪!

    “祖母,孙女错了!您原谅孙女这一回吧!”

    “嗯!我原谅你了,起来吧!”

    咏恩激动地起身,就要解下背上的荆条。

    她年纪小,荆条好重好沉,咯得她生疼生疼的。

    崔瑜见宋谨央根本不提五万两陪嫁的事,狠心不看咏恩。

    沉声吩咐:“若祖母不原谅你,你便不可起来。”

    竟强压着咏恩跪在廊下,自个儿离开了。

    宋谨央冷然目视着他的背影,吩咐刘嬷嬷把人送回去。

    “告诉他,这招对我没用!我说过的话,绝不可能收回。”

    该疼的疼,该弃的弃,他们逼不了她!

    秦氏抱着咏恩哭肿了眼睛,大骂咏晴是白眼狼,白得了五万两银子,不知道为父母兄妹着想。

    崔瑜急得胸口疼。

    母妃让刘嬷嬷传话,只字不提五万两。

    这可怎么办?

    当年先帝荫恩,册封侯府为异姓王,的确赐下千亩功臣田。

    可奇怪的是,功臣田竟不是给王府的。

    圣旨写明赐给母妃一人所有。

    如今父王母妃和离,功臣田王府是一点捞不着。

    如今的王府,只剩一个空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