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吓得飞奔而来,一个劲求饶。

    “各位大人,手下留情!他不是码头上的人,他是镇国夫人的义子。”

    一听镇国夫人,几个兵卒非但不害怕,反而邪肆地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义子?一义三万里!谁知道是当儿子养,还是当情人养!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别说,镇国夫人眼光不错,这小子容貌出色、气度过人,与一般的小倌果然大不一样!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听说,连汝南王府七爷也输给了他。有那么个干娘在,亲生儿子也得靠边站。”

    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,激得在场众人皆气愤不已。

    却碍于地位悬殊,有怒无处发!

    宋黎愤怒至极。

    他竟不知,京城有人胆子这般大,敢如此造谣。

    他不打算再隐忍。

    命令小厮将冻晕的人扶进屋里,先喂下些热水。

    又从腰际解下荷包,递给另一个,让他去请大夫为大家看诊。

    安排好一切,他才拧着眉头质问。

    “胡言乱语,尔等可知造谣的后果?”

    兵卒一愣,继而爆发出夸张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一个泥腿子义子竟也懂律法?”

    “义子大人,你不会真以为,做了镇国夫人的义子,就真的能成龙成凤?一个三代泥腿子,竟与爷们讨论律法,可笑至极。”

    “来呀,老子等着!你准备让爷们承担什么后果?”

    兵卒们讥讽、嘲笑的声音不断。

    岁哥死死拉住他,劝他忍下一口气,赶紧回府禀报镇国夫人。

    宋黎拍了拍他,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,朗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尔等是谣言的散布者,我朝律法明文规定,对造谣者行杖责和流放之刑。刑罚有杖责一百并流放三千里,  情节严重者可凌迟处死,枭首示众,家属被流放。

    尔等是想尝一尝其中的滋味?”

    宋黎的声音越来越响,速度越来越快,语气一句比一句加重。

    一边说一边向刚才说话的几个兵卒逼近。

    冷硬的目光扫过几人的面庞,惊得他们连连后退,脸色煞白。

    有一个人被吓得连步三步,一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