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
    什么双耳瓶、熏香炉、玉如意,一应物品都要有,金貔貅也不能落下,进了顺天府多晦气,得去去邪。

    书案也得备下。

    端砚、松烟墨、澄心纸、湖州狼毫……都要用最好的。

    我儿是读书人,少了这些可不行!

    至于用膳嘛,仙鹤楼的槐花饼肯定不能少,其他菜式大人看着办,不拘什么,只要好吃就行!

    ……”

    宋谨央不断说着各种要求,听得甄容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天哪!这留一夜,千两纹银扛不住啊!

    顺天府哪有这么多银钱?

    他怕了,彻底服了镇国夫人,若论胡搅蛮缠的劲道,谁也比不上她!

    哪还敢留人,送神还来不及!

    立刻上前一步,一揖到底。

    “夫人,夫人,请听下官一言!许是下属弄错了!对,是咱们弄错了!”

    “弄错了?”宋谨央终于止住话头,转身看看站在边上的袁杰,又看回甄容,“谁弄错的?是大人你?”

    “不,不,不,不是我!”

    甄容立刻否认。

    宋谨央手指一伸,“那么就是他喽?”

    甄容一怔,袁杰梗着脖子抢话。

    “什么弄错?他分明与犯人是一伙的。”

    他才不是胆小如鼠的府尹大人,他不怕宋谨央,今日势必要为姐姐出一口恶气。

    宋谨央缓步走到他跟前,手中的拐杖“笃笃”地敲击在地上,他的心莫名慌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哦,通判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“证据?顺天府兵卒都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见了?你看见了人犯,还没把人抓着?这分明就是你私纵人犯,还将责任推卸到我儿的身上?!”

    通判睁大双目,气得跳脚。

    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夫人凭什么往我身上扣屎盆子?”

    宋谨央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今日,你们若拿不出证据,说明我儿与你们的人犯有关系,我就进宫告御状!说你们知法犯法,草菅人命。”

    甄容吓了一大跳,这事本就是他们心虚,真的被皇上知道了,还有好果子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