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身子最要紧。诚王的事,皇上自会还他公道。这一大家子还得靠你,无论如何得撑住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您和太妃娘娘都要保重!我昨儿入宫拜见娘娘,娘娘也伤心欲绝,身子也不大爽利。”

    “唉!我可是听说,镇国夫人还特意入宫刺激太妃娘娘,说她教子无方,纵子行凶,这才是诚王死于非命的祸根。”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,”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,“这话是谁说的?诚王的事,官府还未曾有公断,谁敢造谣?”

    一个一丝不苟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中。

    诚王妃一见来人,立刻迎上前去,一把拽住她的衣袖,痛哭失声。

    “舅母,你要为王爷申冤,王爷死得太惨了!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承恩侯夫人范氏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古板的脸上透出几分不虞之色。

    “王妃节哀!侯爷入宫面圣了,定会为诚王讨回公道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范氏,京城无人不知。

    倒不是她才华有多出众,而是她出身御史世家,祖父、父亲、兄弟皆为御史,且都刚正不阿。

    范氏从小耳濡目染,为人端方守礼,处事极为公道,从不徇私。

    若有人做错事,就算是亲近之人,她也不会包庇。

    众位夫人一见到她,立刻纷纷起身,彼此见礼。

    落座后,范氏再次问刚才那话是谁说的。

    得知是镇国夫人后,她的眉头立刻蹙起。

    近日,镇国夫人势头很盛。

    和离闹得人尽皆知,震动朝野。

    汝南王的确做错了事,背着妻子养外室,还在人死后偷偷娶为平妻,记入族谱。

    这事若是落到她头上,指不定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。

    但,和离归和离,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悄悄地和离也就罢了,闹成这样,实在有些过了。

    所以她对镇国夫人的印象不算很好,但也不像有些人那样恨之入骨。

    今日听说镇国夫人特意入宫,当面刺激太妃,她却不能忍了。

    太妃晚年丧子,已经够可怜了。

    镇国夫人这么做,不是在太妃的伤口上撒盐吗?

    诚王妃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