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喉间干燥得,连吞咽都疼。

    下人打头,刚刚叩开院门,立刻冲了进去。

    冰梅吓得脸色惨白,赶紧上前阻拦,一转头见到宋谨央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夫人,这,这,怎么回事”

    “秦家人来的时候,可曾给过世子妃东西?”

    冰梅怔神,那天秦家来人的时候,是水兰伺候的,她刚巧有事走开了。

    “那日是水兰伺候的,今儿水兰家里有事,她请假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搜!”

    宋谨央见问不出什么,直接命人搜屋子。

    眼见婆母连一点脸面也不给自己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
    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,秦氏敢怒不敢言,整个人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一个小丫头跑出来。

    “夫人,找到了!”

    秦氏一看,的确就是娘家给自己庚帖。

    一时间,头晕目眩,险些跌倒。

    她哪里料得到婆母竟如此彪悍,二话不说,直冲自己的院子。

    她本想过几天拿回去给娘家人,要是早知道会出这档子事,她昨儿就该拿回去。

    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
    秦氏懊恼地咬着下唇,还想狡辩。

    “母妃,这不是我要的,是我娘硬塞给我的,我本想还的!”

    宋谨央怒目圆睁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?要还,你早干什么去了?当场就该将东西扔回去!”

    宋谨央越想越生气,秦家竟敢毁她孙女,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客气。

    “我且问你,若这人是你娘家说给咏恩的呢?”

    秦氏先是一怔,继而暴怒。

    “母妃,您怎么乱说话?您怎么能往咏恩头上泼脏水?”

    宋谨央嗤笑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这是污水?你有想过,万一咏晴无法脱身,你是想她嫁进张家,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鳏夫,还要做人后娘?”

    秦氏涨红着脸,嗫嚅了半晌,轻轻地低语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那家,也是读书人!”

    咏晴刚刚赶来,还想劝祖母给母亲留几分颜面,不想竟听到了母亲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