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护送的人,去时与来时不是同一个。世子爷凭什么认为,白仲康换人了呢?”

    崔瑜的笑僵在嘴边。

    “这,这不是黑掌柜……说他父亲被叔父顶了吗?”

    崔瑜急得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
    突然,他灵机一动。

    “大人,既然黑掌柜说他父亲遇害了,不是该他拿出证据吗?”

    崔瑜到底不是人犯,逼得不能太急。

    甄容调头看向原告。

    “黑人羽,你可还有人证、物证?”

    白仲康此刻得意起来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了,哪里还会有人证物证?

    就是有,自家姐姐也早就处置干净了,岂会留到今日?

    此时,堂外的看官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呀!黑掌柜若是拿不出证据,会不会被判诬告?”

    “当然,谁告状谁举证,若拿不出证据,黑掌柜绝不可能走出这公堂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拿不出证据可麻烦了,这告的不仅是白仲康,还有王府啊!一个弄不好,可是要掉脑袋的!!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堂外传来议论声,听在崔瑜耳中极为得意。

    黑人羽以为自己恢复了记忆,就能拿王府开刀?

   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!

    王府再不济,也是贵族,岂是一个平民能与之较量的?

    自己大可不必慌张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他的神色立刻舒缓下来,露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。

    黑人羽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声,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白仲康和崔瑜。

    甄容皱了皱眉,“啪”的一声拍动惊堂木。

    “原告,速速答话!”

    黑人羽抱拳一礼,朗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草民有人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