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能自保,而后抵御外敌。
想到莫名逝去的大伯,他心头的恨意更甚。
若是大伯还在,自己高中后,谋个一官半职,到底容易许多。
这一切,全都被眼前的老妇人毁了!
恨意如同有毒的蔓草,在他体内疯长。
没等他调整好心绪,就听到宋谨央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。
“既是学子,就该走正道!若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,只怕非福反祸。”
几人立刻联系到崔蕴秋说起的替考之事。
下意识地抱拳一礼:“是!”
刚回答“是”,孙慰便懊恼地咬了咬舌。
暗恨自己这么没用,竟然对仇人如此毕恭毕敬。
崔蕴秋神色一凛。
许是他又想多了,总觉着宋谨央一边说话,一边眸光微微在他身上打了个转。
眼见宋谨央如此有威严,马氏不甘地撇了撇嘴。
一个下堂弃妇,有什么资格在她的宅子里趾高气昂教训人?
“亲家祖母!您在自个儿家里,爱怎么闹怎么闹,闹得夫离子散,旁人也说不着您什么!可您不该舞到我家来!卫家,还轮不到您指手画脚。”
众人倒抽一口凉气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。
卫秉的脸色铁青得可怕!
他上前朝宋谨央恭敬地一揖到底。
“镇国夫人,是我卫家无状了,望您原谅!晚辈立刻搬!”
马氏和钱氏哪里肯依,还想闹腾,被衙役堵了嘴,绑了手,狠狠推到边上。
“住嘴!不会说人话,就别说话!”
刚呵斥完,监官立刻满脸堆笑地看着宋谨央,等着她下一步指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