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踪?”

    宋黎将今儿范先生来找他帮忙的事,告诉宋谨央。

    李先生所有东西都在,就是不见人,哪里都找不着。

    往日先生走亲访友,总会留条告知一声,这次什么也没留。

    “范先生着急,派人叫我去,我提议他报官,但先生说失踪案,衙门一般不愿受理。

    娘,万一李先生还找不着,我拿您的名帖去衙门一趟。”

    宋谨央点点头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崔瑜两夫妻来了,几人围坐在一起,沉默不语地用了膳。

    崔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宋黎。

    见他面色坦然,气定神闲,心下苦涩不已。

    用了膳,漱了口,上了茶,宋谨央挥退下人,留崔瑜两口子说话。

    “咏晴的事,你们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秦氏一僵,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崔瑜,张了张嘴,复又闭上。

    崔瑜神色微凛。

    “此事的确卫家做得不对。我明儿找卫毅来,好生教训一番也就罢了。”

    宋谨央一听这话,当场冷哼出声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觉得,一个女儿的幸福抵不上你的颜面重要?”

    崔瑜惊慌地站了起来,一小心带翻了茶碗,“砰”的一声,茶碗跌得粉碎,热茶四下溅开,打湿了他的衣袍。

    “母妃!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“哼!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咏晴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,为人父母无法惠及子女,要你何用?”

    崔瑜脸涨得通红,羞愤欲死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给我滚!咏晴的事你们不管,我管!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咏晴受欺。”

    崔瑜和秦氏狼狈地被赶出了院子。

    两人一回到老宅,崔瑜便向秦氏发了难。

    “母妃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?说,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
    秦氏这回害怕了,吞吞吐吐地将咏晴的遭遇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气得崔瑜狠狠地举起茶碗就想砸。

    秦氏凄惨地嚎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难道不知道咏晴受了苦?可还能怎么办?难不成学母妃的样,和离吗?

    爷成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