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我交好,你有什么难处,怎不告诉我?三个臭皮匠能抵一个诸葛亮啊!”

    话刚落下,闵氏鼻头一红,再也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。

    宋谨央打头来到水榭。

    桌上的沙漏几乎漏尽了。

    泰半的姑娘都交了画稿。

    唯独留一位,还在低头上色。

    直到山长范氏宣布:时辰到,她才搁了笔,恭敬地递上自己的画纸。

    范氏接过画纸一看,诧异的神色一闪而逝,恢复了冷然平静的面容。

    姑娘们早就等得不耐,见人终于出来了,不由得私下抱怨起来。

    “她是谁?害咱们等了这许久!”

    “山长挨个点名时,我就在她隔桌,听到她叫邱珠儿!”

    “邱珠儿?该不会是邱状元的妹妹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正是她?一个农女,非要挤入贵圈,学贵女们画画。”

    “嘘,轻声点,小心被她听见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能怕她不成?又没说错,不是金钢钻,揽什么瓷器活……”

    邱珠儿听到旁人的指责,却像无事人一样,只作不知,默默地转身出了水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