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啊?”阎埠贵凑过来道。

    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林绍文笑了笑后,掏出烟散了一圈道,“老阎,可别打这两条鱼的主意,有一条是京茹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林绍文,你和秦京茹都离婚了,怎么还混在一起?”傻柱不无嫉妒道。

    “傻柱,你要是有我叔一半,你也不至于单着。”阎解成不屑道。

    “阎解成,你真是不要脸。”傻柱讥讽道,“以前虽说我也不怎么看得上你,但你现在这副模样……真给你老阎家丢脸。”

    “我乐意,你管的着吗?”阎解成不屑道,“你不过也就八级炊事员,三十七块五是吧?我二级工,工资三十二块五,你牛什么?”

    “阎解成,你二级工了?”

    不少人都惊讶的看着阎解成。

    别以为二级工好像很容易一呀,虽说一年一考核,只要觉得技术过关都可以报考。可考试哪这么容易?不然贾东旭都快三十岁的人,就不会只是一级工了。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跟我叔学习,低调嘛。”

    阎解成嘴上说得谦虚,鼻孔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接着聊,我回家了。”林绍文笑着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我说林绍文,这鲤鱼处理不好可腥了。”傻柱说完以后,略有些矜持道,“我看你这鱼应该是后海钓的吧?后海的鱼土腥味都重……”

    “咿呀,傻柱可以啊,这鱼是哪里钓的都看得出来?”许大茂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不然你以为?”傻柱傲然道。

    “你听他胡扯。”阎埠贵咂咂嘴道,“离咱们院最近的钓点就是后海,林绍文下午回来拿鱼竿的时候,院里的老娘们可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切,原来是这样。”许大茂恍然。

    “我说何师傅,听你这话的意思是……今天有空?”林绍文笑眯眯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瞧你这话说的,就冲你这句‘何师傅’,我再忙也得抽点时间出来吧?”傻柱起身道。

    “那感情好啊,何师傅,不如晚上咱们喝一杯?”林绍文乐了。

    傻柱虽然脑袋不大好使,但手艺是真的没得说。

    至于贾东旭那点事,有林刚出手,估计那帮蟊贼来院子都摸不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