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算连短裤一起扯掉的时候被苏秀给制止了。

    “里面那条不用脱,你把裤子扯上来一点就成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

    傻柱急忙把裤子掰开了一点。

    苏秀拿着碘酒和棉签,仔细查看了一下才笑道,“没什么事,连血都没有出,只是有些红肿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疼的厉害。”傻柱不好意思道。

    “那肯定疼啊。”苏秀嗔怪道,“都肿成这样了,那猪还挺有劲……”

    “两百多斤的大肥猪呢。”傻柱叹气道,“不过林绍文说等会把猪宰了,给我们吃肉。”

    “吃肉?”

    苏秀听到这两个字,手里的动作都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苏秀其实家庭还挺不错的,他父亲是东城药厂的副厂长,母亲是纺织厂的会计。基本上自己的工资都自己存了起来,父母不干涉她的。

    可这年头,有钱也没辙,得要票。

    当然,可以去鸽子市花钱换票。

    问题是票解决了,市面上没那么多肉卖呀。

    现在的市场基本上只开早上两个小时,肉也少的可怜,基本上摆出来不到五分钟就没了。

    僧多粥少,可不馋嘛。

    “我们后勤部部长都去抗议好几次了,可别说杀猪了,就鸡都很少杀,顶多给点鸡蛋。”傻柱无奈道,“不过林绍文这小子一贯有关系,这不……杀猪给民兵队吃,而且一口气杀两头呢。”

    苏秀闻言,不由眼珠子一转,“何师傅,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杀猪呢,我跟着你去看看?”

    “那感情好啊。”傻柱顿时来劲了,“那咱们得赶紧过去,等下要是做杀猪菜,可少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走走走。”

    苏秀也激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