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阳咬咬牙,掏出了一枚印章摆在了桌子上,“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……算是给您的诊费。”

    “六叔……”

    张春荣吃惊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些年,家里该卖的都卖了,该当的也都当了……就剩下这枚印章当个纪念了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张沁阳能把这东西拿出来。

    “诊费再说吧,先帮她把病治好……”

    林绍文正色道,“我来副药方……算了,还是我自己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林爷,要不我陪你去?”张春荣急忙道。

    “你又不懂这些,陪我去有什么用?”林绍文笑骂了一句后,又走到了床边,看着银儿道,“差点把你给忘了……”

    说罢右手一抹,一枚银针就从银儿的眉心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

    银儿轻呼一声,随即头一歪,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脸上的潮红也逐渐褪去,恢复了往日的白皙。

    “嘶。”

    众人被林绍文这一针给吓到了。

    “别动我的银针,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林绍文丢下一句话后,转身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林爷,我送您。”

    张沁阳跟了出来,一直把他送到门口才折返回去。

    “春荣,这林爷是什么人?”九娘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稍稍打听了一下,他曾经担任过协和医院副院长,医科大学的教授……现在是工业部副部长,兼职轧钢厂的厂长。”张春荣笑声道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他才多大?”

    张沁阳瞪眼道,“看年龄,他应该还比我小两岁吧?”

    “如果算起来,他的确比你小了四五岁。”张春荣苦笑道。

    “娶亲了没?”有人问道。

    “娶亲了,这事可别掺和。”李福贵警告道。

    “六婶也就是这么一问。”

    九娘急忙道,“李爷,这林爷能治好银儿吗?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都治不好,那银儿就没人能治好了。”贝福德轻叹道,“不瞒你们说……我现在都已经不漏尿了。”

    嘶。

    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