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再胡说八道,我抽你了。”朱琳勃然大怒,“我来了这么久,有和你说过话吗?还给你写字条,我呸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,叔……这事有蹊跷啊。”阎埠贵猛拍大腿道,“这明明是院子里有人勾着阎解旷去地窖啊,这事得查,得狠狠的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报联防办好了。”

    林绍文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啊?这……”

    阎埠贵一下哑了。

    这要是报了联防办,联防办一来调查,谁管你是怎么去的地窖,孤男寡女的……又是这个点,鬼才会相信。

    “老阎啊,这事是不是有人搞事,实际上已经不重要了。”林绍文叹气道,“就和当年易小龙和秦佩茹一样,现在阎解旷只有娶了严凤玉……这事才算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你要严凤玉以后和许大茂怎么过日子?阎解旷又天天在院子里晃悠,看着不膈应嘛?”

    “娶了严凤玉?”

    阎解旷瞬间崩溃了,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完了,什么都完了。

    “他妈的,你还有脸哭?”

    阎埠贵上前踢了他一脚,咬牙道,“你也不照照镜子……有头发的时候都没人看得上你,你现在变成这个鬼样子了,还朱琳约你?她怎么不约我呢?”

    “嘶。”

    林绍文惊恐的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一道香风拂过。

    朱琳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阎埠贵的脸上,眼镜都被打歪了。

    “爹……啧,你怎么能占人家琳琳的便宜呢。”阎解成不满道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,爹……你这可是活该啊。”阎解放也帮腔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阎埠贵急忙道,“朱琳,我那是话赶话说到这的,我都一把年纪了,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啊?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

    林绍文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被三大妈抱着的阎招娣。

    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,瞬间露出恍然的神色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朱琳抬手又给了阎埠贵一巴掌,又气又羞。

    “阎埠贵,你还是老师呢,我呸……你再敢胡说八道,我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