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而去,城中兵马必定心思动乱,此事可用。”
“如何用?”
“招降,只罪贼首,不责宵小。”
“善。”
林寒策马而出,掏出祖传的扩音器,朝城中大喊。
“城中反贼,吾乃萧寒歌,令尔等速速投降。吾只杀张纯贼首,尔等只要投降,罪行可赦,否则城破之时,负隅顽抗之辈,皆以谋反论罪。”
此话震四野,城头众人沉默不应。
“张纯已忧怖,畏惧于我,领兵而逃。你等却在此地愚昧守城,实属不智。给你等一日时间,愿降者,开城门缴械弃兵,我赦你等罪行,让你等各自回家,否则,以谋反罪,格杀勿论。明日午时,不降者,杀无赦。”
林寒声震四野,凉风徐徐,拂面而过。
反将心头皆是阴晴,拿捏不定。
见状,林寒令全军在城外驻扎,今日不攻城。
“令斥候去城门外暗中查探,不用入城,只需将城门状况汇报于我。”
“诺。”
林寒回头看眼令支城,转身离开。
今夜对城内反军而言,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攻心为上,攻城为下。
夜深,营中气氛沉肃,月黑风高,鸟兽绝迹,不闻虫鸣。
士兵戎装而眠,月光下寒光簌簌,更夫报亥时不久,一骑飞马入营,在林寒营帐前停下。
“报将军,令支城有变。”
“念。”林寒戎装自营帐中而出,威严道。
“令支城中,有守城士兵潜逃,城门大开,从者众多,城中大乱,有火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