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自己了。
她这些年是不是过于含蓄了,竟能让吕氏生出她处处不错的错觉来?
秦脩听了,凉笑一声道,“母亲,你掌管中馈出的那些乱子,你想让我一一的说出来?”
听言,吕氏脸色一变。
秦脩不咸不淡道,“母亲若是忘记了,儿子我倒是乐意提醒。”
吕氏听了,心里那个火呀,这哪里是儿子,分明是就是仇家。
而且秦脩每次这么说话时,简直是跟老夫人一模一样。
也因此,吕氏嫁入国公府这些年,受的最大的委屈就是生了一个跟自己婆母一个秉性的儿子。
“姨母,表哥让我孝敬您,这是给给机会让我与您亲近呢!”姜挽柔声道,“这可是挽儿最盼望的事儿,我可高兴还来不及呢!姨母您呢?不会不想挽儿伺候吧?”
吕氏听了忙道,“怎么会呢!挽儿在身边,也是我最盼望的事儿,我高兴的很,怎会不想?”
姜挽:“姨母对我真好。”
“挽儿这么乖,姨母不疼你疼谁。”说着,看了一眼云倾,搞内涵。
秦老夫人看此,当即放下手里的茶杯,不紧不慢道,“桂嬷嬷呀,我忽然感觉这头有些疼,你赶紧的,去把魏嬷嬷给我做的抹额拿来,给我带上。”
桂嬷嬷听言,眼帘微动,忙应,“是,老奴这就去拿。”
桂嬷嬷动作很快,麻溜给拿了过来,“老夫人,老奴给您带上吧。”
秦老夫人摇头,从桂嬷嬷手里将抹额拿过,赞叹道,“你看,魏姨娘这女红做的真好,人也真是有心,知道我额头受不得凉,知道我喜欢这色,一下子就给绣了几条,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