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眼睛里都有红血丝。
昨晚两人熬了一夜，翻看了手里收集到的关于刘文彬的所有资料。
准备吃完早餐后去提审刘文彬。
气氛很沉重，两人都没有说话，都低着头默默地吃着。
直到局长杨兵走过来打招呼，“你们俩挺早的啊，听说你们昨夜没有睡？”
陆乘渊放下筷子站起来，“局长”。
迟旭也想站起来，被杨兵制止，“坐下吧，在局里不用那么拘谨”。
陆乘渊坐下，回答杨兵的问题。
“待会要提审刘文彬，所以昨晚我俩研究了一下手头收集到的资料”。
杨兵咬了一口油条，问道：“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？”
陆乘渊轻摇了一下头。
杨兵：“先用教唆杀人这个罪名把他扣下来，这个是证据确凿的，昨晚的电话你们有录音吧？还有医院现场有拍下来吧？”
陆乘渊：“都有，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”。
杨兵：“好，那就先这么处理吧。
陆乘渊和迟旭吃完早餐，就叫赵麟去把刘文彬带到审讯室去。
两人到审讯室去等待。
坐在审讯室里，陆乘渊面色凝重。
这一天他等了太久。
终于等来了。
等了两分钟，赵麟带着刘文彬来了。
刘文彬进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慌张，还是像平时那样沉着。
他在陆乘渊的对面坐下，抬起眼皮看向陆乘渊，“能告诉我，为什么要这么做吗？”
陆乘渊没有回答他。
迟旭拿起笔，例行问话，“姓名”。
刘文彬：“刘文彬”。
迟旭：“年龄”。
刘文彬：“五十八岁”。
迟旭：“知道我们为什么请你到这里来吗？”
刘文彬：“不知道”。
迟旭：“你认识威廉·吉尔森吗？”
刘文彬面不改色：“不认识”。
迟旭挑眉：“你确定？那你为什么打电话威胁他和教唆他杀人？”
刘文彬沉默了片刻后说：“我要见我的律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