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在背后辱骂她。
反而自己除了在慕明日刚入门的那段简短的时间，其余任何时候都只是将其当成是提升宗门实力，跻身正道顶尖的工具。
以至于在慕明日为了宗门而根骨修为尽毁沦为废物的那一天，直接选择将这个工具丢掉。
她根本就不配做人家的师傅。
就连复仇都轮不到她这双已经足够肮脏的手来代替。
抬眼看向自从离开神霄圣宗后就再也没有正眼瞧过自己，如今更是只给了自己一个背影的慕明日。
慕红袖干脆闭上了双眼，任由两行血泪从眼角落下。
到了此时，她已经身心俱疲。
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想再去理会。
锵！
慕明日也终于在这时，拔出了腰间的雪红剑。
阳光下闪烁着无暇光芒的修长剑刃弥漫着层层灵力，内敛杀机，直指林凡。
踩着脚下碎裂满地的石块，慕明日无视了被炼化了一半，如今正倒在血泊之中呜咽着还未完全断气的宁文娴，握着雪红剑走到了林凡面前。
此时的林凡整个人蜷缩着被嵌在一座擂台之中，五脏六腑、四肢百骸以及血肉筋骨无不断裂粉碎，炼化宁文娴得来的生机也已经彻底断绝，哪怕只是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