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漠然漠视。
也从未真正内视过自己的真心，现在的生活，是否是她想要？
“陛下的身上背负太多了，臣斗胆一言，陛下您累了，您也需要一个依靠。”
上官婉儿跟随武曌一路走来，何尝不知武曌的艰辛心酸。
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君臣，而是朋友。
“依靠？”
武曌眸光微微一顿，随后她自嘲一笑：“这贞观天下都需要朕，依靠朕，但朕怎么能依靠别人呢？”
上官婉儿沉默不语，到达武曌那个层次，一些东西不是她能够明悟的。
尽管她是渡劫巅峰，但终归不是武曌的位置，没有办法换位思考。
武曌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，她淡淡道：“准备礼品，过年那天，朕要微服私访！”
“哦？陛下是要去哪里？”
“苏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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