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几秒,他又说了一句,“不对,二爷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朋友上别人的床。”
弦思听到这话,心跳加速,“夫人,隔壁的别墅不会被二爷买下来了吧?”
桑榆晚眼神一凝,如烟似雾的眉眼,含了两分讥诮的笑意。
明朗顿时警铃大作,“不行,我得再从薄家挑两个人过来。”
“休息吧。”桑榆晚把手机扔起明朗,起身,走向卧室。
明朗压着心里的情绪,跟着弦思下了楼。
半道停下来。
“万一二爷真把隔壁买下来了,那以后夫人和四小姐,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这多尴尬。”
弦思皱眉,深吸了一口气,“二爷这人,实在看不透。去休息吧,明天还得继续工作呢?”
“嗯。”明朗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有时候,弦思的话等于桑榆晚的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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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榆晚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,起身去了卧室。
窗帘齐齐拉上,只留了一盏阅读灯。
睡前看半个小时的书,已经成为她雷打不动的习惯。
许是最近太累,才翻看了四五页就困意沉沉,黑色的字体渐渐模糊。
嗡——
手机震动声,在静谧的空间里无限放大。
桑榆晚心尖一缩,眼底起了鲜红的血丝。垂眸,沉声接听,“刘总。”
刘长青喉咙里像是压着什么东西,“董事长,江韩波的妻子自杀了。”
桑榆晚顿时困意全消,脊背绷直,拧眉,“人死了吗?”
“没死,但还未脱离生命危险。”刘长青掩饰不住的慌乱。
桑榆晚又问,“哪家医院?”
刘长青咽了咽嗓子,回道,“安仁医院。”
桑榆晚声音沉静有力,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她换好衣服,刚下到一楼,刘长青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“刘总。”
“是我。”
清冷低磁的男声,毫无征兆得冲进了桑榆晚的耳中。
她呼吸一滞,拧眉。
“二爷?”
容止没有跟她绕弯子,直接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