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晚顿时眼冒金星,脑子嗡的一声,顿时一片空白。
容止手中的吹风机,掉在了地毯上。
过了几分钟,两人才缓过来。
桑榆晚瞪着容止,“让开。”
容止眼帘微垂,低低说了一句,“我没法捐精。”
“为什么?”桑榆晚脱口而出,问完,脸色通红。
容止又一次把她打横抱起,缓缓开口,“你说为什么?”
桑榆晚心慌,“你要干什么?”
容止勾唇,“要孩子。”
桑榆晚狠狠掐他的手臂,“你赶紧给我滚。”
容止任由她乱掐,脸色依然平静。
“容止!”桑榆晚气得脸色发烫。
“嗯。”容止语调不惊。
他把她放在床上,倾身,附耳说了一句,“滚床单?”
桑榆晚一噎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浮沉跌宕。
桑榆晚被热浪袭得渐渐失去了理智……
那张原本属于她和薄行止的婚床,最后成了她和容止沉沦的深渊。
容止精力旺盛,桑榆晚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浮浮沉沉,最后累得不行,沉沉睡了过去。
-
翌日。
桑榆晚是在闹铃声中醒来的。
昨晚的画面倒带般涌向脑海,她猛地坐了起来。
卧室里已经没有容止的身影。
她不由捂住胸口,吐了一口长气。
心跳稍稳,这才起床。
里里外外检查一圈,都没有看到容止。
桑榆晚悬着的心,才彻底回落到胸腔。
洗漱的时候,看到身上的红痕,秀眉随之一紧。
容止还真是个疯子。
当着外人,他对她毕恭毕敬,尊称她“大嫂”。
私底下,他对她调情,说一些男女之间的混账话。更要命的是,他毫不顾忌两人的关系,一次次把她拉入深渊。
桑榆晚26年的人生里,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。
叮咚——
门铃响了两声。
“夫人,可以进来吗?”助理弦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