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没有一个人支持我。”
她故意顿了一下。
容止把提案轻轻放下,清冷出声,“你们明知董事长反对这个项目,却还是一再提及。要说你们没有居心,傻子都不相信。”
三名副总如遭雷击,呆愣在原地。
桑榆晚不动声色,又道,“容总说得没错,我刚上台就和我唱反调,这哪里是忠心。”
容止笑笑,“我看,他们分明是想要给你一个下马威。”
三名副总吓得像是被捅了一刀,浑身颤抖,如同筛糠一般。
桑榆晚目光沉下来,“既然你们如此不服我,那请另谋高就。”
林染说,薄行止埋了一个大雷。
她虽然还没有查出来,但心里已经有了猜测。
想要坐稳,必须得有自己人。
这三位和林染一样,跟随薄行止多年,是他最有力的手下。
过去,他们看在薄行止的面子上,对她还算过得去。
没想到,薄行止去世还不到一个月,他们就开始不安分了。
要没有容止,她还真有些镇不住他们。
桑榆晚话音落下,三名副总吓得差点跪在了地上。
“董事长,我们真的没有二心,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集团……”
“是啊,董事长,我们为集团工作了快二十年,从没想过去离开。”
“董事长,二爷,我们保证,这个项目以后绝不再提。”
桑榆晚秀眉微蹙,冷声道,“要有下次,直接走人。”
简短一句,已表明她的态度。
容止冷冷地瞥了三人一眼,“还不走。”
三位副总低着头,灰头土脸地走了出去。
桑榆晚抬眼。撞上男人盯着她的眸光。
深邃幽暗,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。似赞许,又似在探究。
桑榆晚心弦一颤,收回视线,淡淡出声,“二爷,你也该走了。”
容止转动了一下办公椅,与她面对面坐着。
“用完就弃?”
一字一顿,声音低沉。
桑榆晚心头一悸,眉眼瞬沉,“出去。”
容止十指相扣,两只手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