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告诉我。”
桑榆晚薄唇微抿,没有出声。
弦思深吸了一口气,不安道,“他应该还没有走远,我马上去追问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桑榆晚目光微沉,冷声道。
弦思愣了一下,“夫人,薄轻眉让他把东西交给你,显然对你非常信任。这款密码箱,是随身携带的。这里面的东西,肯定也非常重要。”
桑榆晚坐在沙发上,脊背绷直。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下巴上,食指与拇指间不自觉地摩挲着。
在医院,薄轻眉对这个密码箱只字未提。
是来不及说,还是她早就对萧升做好了交代。
弦思说得没错,薄轻眉对自己是非常信任的。
她没有告诉萧升密码,难道是担心他会私自打开。
桑榆晚她的眼眸半垂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,仿佛是两扇轻轻合上的门扉,眼中升腾起复杂的情绪。
弦思弯腰,给她倒了一杯热热的果茶,“夫人,这事……”
嗡——
急促的手机震动声,打断了她。
沈千劫给桑榆晚打来了电话。
桑榆晚眉头微微蹙起,摁下接听键,语气有些冷,“什么事?”
沈千劫语气有些急促,“桑董,你打算怎么救二爷?”
桑榆晚皱眉,语气清冷,“救二爷?”
沈千劫的嗓音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颤抖,带着低沉和压抑,像是喉咙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,“我打电话给他,接听者竟然是沈翊林。我怀疑他,是不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,他不敢说出来。
桑榆晚眼皮跳了跳,声音更冷了,“你觉得沈翊林绑走了容止?”
沈千劫语速不自觉地加快,每一个音节几乎没有停顿,“我有些不敢相信,但我听到了二爷的声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