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出来的兄弟出来事,不救也说不过去,然后上面两人一商量,他们屯子的另一个人就下了井。”
“上面那人用绳子拴在了他腰上,结果放下去没多久也断了气。”
“后来咋样了?”陆东继续问道。
“后来我们知道消息都是半夜了,也不敢派人下去,就用铁钩把人给扒了上来,医生也检查了,就说是闷死的。”
“半夜?半夜几点?”
“三四点钟吧?那最后一个活着的吓得不轻,说是井里有水猴子索命,问了几天才断断续续把事情交代清楚。”
水猴子,是东北大地对水鬼的俗称。
赵山听后出言道“是不是井底缺氧了?这水井下面空气长时间不流动,很容易憋死人。”
陆东心中也怀疑可能是井下缺氧,可是刚才赵山也提过,这口井并不算深。
“不知道啥情况,就剩下的那个人说当天夜里就听到狼叫声,等我们过去的时候,最后几头梅花鹿也不见了踪影,那口井现在也给封了。”
此时陆东也琢磨出不对味来:“雷叔你没觉得这事情和那最后一个活着的家伙有关系吗?”
雷光清苦笑道:“有关系我也管不着了,这老婆孩子热炕头的,够了。”
他喝完了碗里的茶汤,继续喃喃道:
“梅花鹿那天晚上也丢完了,不过换了新场长最近农场倒是太平了不少。”
“新的分场场长是什么来路?咋个他来了,农场就太平了?”赵山有些好奇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。
“现在人还没来报道呢,听说是个二世祖,关系挺大的,好像是哪个大领导的孩子。”
陆东听后,脸色不太对劲,难不成这分场场长是欧阳保?
他闹出这事情来是为了当这个分场的场长?
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过来?或者说是要让乌罕过来?
陆东正思考着,突然宋琴音提着两个网兜从外面推门进来。
一个网兜里面是四口饭缸,还未打开盖子就能闻到里面那浓郁的香味。
“今天运气不错,食堂有红烧肉,副业队的巡场还打到了狍子。”
刚一进门宋琴音就笑呵呵地将饭缸子放在了炕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