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云若的瞳孔猛地一缩,她本能地想要逃离,却被宁国舅轻轻按住了肩头,那力度既不过分,也不轻柔。
羽林卫见状,面面相窥,却也知道宁国舅横行霸道惯了,谁都不敢上前。
就在这时,一位宫装嬷嬷进了屋子,看了一眼,沉声道:“夫人,宴席就要开始了,王妃命奴婢来接你。”
待周云若随着嬷嬷离开,宁国舅也出了屋子,被夜风撩起的紫袍咧咧作响。
未过多久,他在麟德殿的偏殿,堵到了闫衡,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,鼻子敏锐,是那股酸味。
目光下移,闫衡的肩上湿了一片。虽被擦拭过,可离近了那股子酸味愈发浓郁。
他一把将闫衡掼在墙上,对上闫衡晦暗不明的眸子,声音冷冽如冰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闻言,闫衡抬起狭长的眸子,冷冷地射了他一眼,语气轻缓:“当然是做男人对女人该做的事。”
“姓闫的,你想死。”
宁国舅扬起拳头直捣他的面门,霎那间却被闫衡反制。
他五指用力包裹住宁国舅的拳头,常年握刀的手稍稍用力便让宁国舅疼得咬牙。
闫衡冷笑:“宁紫渊,今时不同往日,本将军的脸可不是你这个草包能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