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是从哪里得来的毒药?还有这些菜,闫母说是闫衡准备的,可他早上还说要去营帐外打山鸡。
由此猜测,这菜不是闫衡准备的。周云若扫了眼闫母留下的提盒,嘴角掀起一抹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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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闫昭蹲在军营的空地上,嘴里叼着一根草杆。
他愁眉苦脸地望着远方,因着闫母下毒,他和母亲都没吃上饭,这会子肚子饿得难受。
忽见闫二郎一脸急色带着军医,急匆匆往闫母的帐篷去。
闫昭的小脸上顿时泛起笑意,想着定是那老东西中毒了,他想跟过去看热闹。
可是饿得没力气,便继续蹲在那,等着父亲归来。
未过多久,便听到远处传来滚滚马蹄声。
闫昭猛地站起,翘首望去,便见夕阳余晖下,一大队人马如疾风般驰来。
最前方是一匹高大的黑马,马上之人身披明光铠甲,正是父亲。
闫昭挥舞着小手,兴奋地边跑边喊:“爹!爹!你回来了!”
大队人马进了军营,骑兵们骑着战马,往后方的马厩去。后面是普通士兵。
闫衡进了营栅,看见闫昭朝他跑来,当即翻身下马。
“跑这么急,可是你娘出事了?”
闫昭大口喘气,点头。
见状,他心头一紧,抓着闫昭就问:“你娘怎么了?”
“祖母,给·····娘的饭食····下毒。”
闫昭气喘吁吁,说罢,就见父亲脸色大变。
又急忙说道:“父亲放心,我娘没吃。”
闻言,闫衡松了口气,紧绷的脸色却没有一丝松缓。转身就大步往帐篷去,闫昭小跑着跟在他身后。
谁都没注意到,士兵中有一人阴沉沉地站在那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闫衡的背影。
路过的士兵不小心踩到他的脚,他慢慢扭过头,白玉般的面容叫人觉得阴测测的。
士兵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,咽了口唾沫,又故作强硬道:“你哪个营地,我怎么没见过你?“
话落,那人沉声:“你哪个营的,我从前也没见过你?”
说罢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