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,“你个妇道人家,珊珊好不容易能攀上个高枝,是公安局局长家,以后办点什么事都好办,这是钱能比的吗?”
林母道,“那也不能给个5000块,还要我们陪嫁一半回去啊。这样我们还剩下什么钱?
再说了,以后工资又不让往家里拿,难不成以后珊珊的钱,要上交给婆婆不成?
她家婆婆也有正式工作,也不缺这一点钱啊!
没想到越有钱的人,越抠搜。
我只是要一半的工资,这过分吗?”
几人你一句我一句,吵来吵去,中心思想就是不想给嫁妆。
几人见到林珊珊进来,林母这下又不高兴了,“珊珊,你说你找的什么对象,最后还让我们要拿嫁妆。
有钱人是有钱人,可有钱人最奸诈了,
现在没结婚前就要算计你,以后怎么得了。
要我说,要不找个商贩结婚算了。
你有正式工作,是铁饭碗,又会照顾人,我就不愁别人拿不出一万块的彩礼钱来。
我朱凤娟嫁女儿,怎么说也得风风光光的。
要不然别人问起来,我脸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!”
林珊珊上前讨好道,“妈,您快别这么说。
方鸿斌这些年,也没少照顾我们家。
虽然你们以前没见面,但是家里多少东西都是他买的。
就比如这煤气罐,也都是他给安的。
要不然我们还在烧煤球呢。
还有你跟爸身上的这件大衣,也不是我掏的钱,都是方鸿斌付钱买的。
方鸿斌这些年对我们家没得说了。
我想嫁给他,这是肯定的。如果你们不同意,我就一辈子不嫁了。”
林父怎么可能同意她不嫁人,嫁人之后五千一万块就进来了。
“爸不是不同意你嫁人,而是怎么可能有给嫁妆的事。这事你放哪里都说过不去啊。”
林珊珊刚才被方鸿斌说动了,这下硬气了些,“爸,那就别问人家要彩礼,我同方鸿斌都会孝敬你们的。
既然我们没有嫁妆,也不问人要彩礼,这也是公平的。
你们说以后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