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。”
随风怕这乡下姑娘听不懂,加重语气道:“我家大人身份尊贵,且家中已有妻室!”
魏兰香:“……”
她嘴角抽了抽,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淡淡地说:“你们要找的人在我家中。”
“什么?”萧寂等人大吃一惊。
观书面色一变,推开她先一步跑进魏家,大声喊道:“公子!公子!您在哪儿?”
魏老道扛着扫帚出来,皱眉问:“大呼小叫什么?你们谁啊?”
等他看到后头的魏兰香,立马挂上笑脸,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竹篓。
“兰兰,你回来了,刚才河对岸好像出事了。”
魏兰香点了点头,“是王家儿媳妇死了。”
魏老道不管什么王家李家的,他也不熟悉,指着几个陌生人问:“这些人是……?”
“来找人的。”
观书正要冲进屋子里找人,被魏老道一把拽住。
“知道人在哪吗就往里冲?”那间可是闺女的厢房,哪能让这毛头小子随便闯进去?
观书恶狠狠地问:“你们把我家少爷藏哪儿了?”
魏老道沉下脸,一巴掌拍在这小子脑袋上,就冲这态度,今天他们就别想把人接走。
萧寂也皱眉斥责道:“观书,不可无礼!”
这观书是平阳侯府的仆从,出门在外都有人奉承,在汴京还会收敛一些,到了这偏远小山村,难免自视甚高。
观书捂着脑袋退后一步,闷声认错:“表少爷恕罪,奴才也是太关心少爷的安危了。”
萧寂不好管教别人家的下人,对魏老道抱拳作揖。
“老先生见谅,家奴骄蛮,关心则乱。”
“哼。”他的态度让魏老道面色好看了些。
魏兰香指着付清衍所在的屋子说:“事先声明,他是我从乱葬岗背回来的,伤重未愈,不宜挪动。”
萧寂心头一凛,带着人推开那扇老旧的木门。
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
紧接着,他们听到了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。
“是表兄来了吗?”
付清衍听到外头的动静了,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