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窥天境,现在也就不会如此被动。”
他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活了两百六十年,现在还不是跟我一样境界,你怎么不说说自己?”
“特么的,我家的猪要是能活两百六十岁,现在都能飞天遁地了。”
“我要是你,早就买块豆腐撞死了。”
黄九老脸一“红”,提着花裤衩辩解道:“这不是一码归一码嘛,我是畜生,你是人,难不成你还得跟我一个畜生比?”
见他自黑到这种程度,我也是无言以对。摇了摇头,朝着客房区走去。
黄九识趣的闭上嘴,不敢再拿我的修为说事了。
我哼了一声,嘀咕道:“贱皮子,还真不把我当人看了,非得我生下来就飞天遁地,两岁就脚踏龙虎山,拳打武当山。三岁就得谁见了我都喊老祖,你们才会觉得合情合理。”
黄九听我骂人,急忙扭过头,自顾自的哼着小曲,假装没有听见。
会客厅里,座位被安排成一个圆形,分成两个区域,谈判的人在中间,其余人在后方。
神农架那边就郭开一人孤零零的坐着,面色苍白,如大病初愈。
十万大山这边也是空着。
而不死族一方的谈判区早已坐着两人。
其中一个是乾元,正东张西望,盼着我来。
另一人五十来岁的样貌,一身灰袍,正气定神闲的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