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周围的司机都只是围观,脸上没有任何惊讶,可见他们对这种事已经是习以为常了。
我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,当即就落了下去。
葛怀安的头发确实黑了,精神抖擞,只不过身上没有了一个掌门该有的威严,正在焦急的疏导着交通。
我都落到他身边了,他才发现,随口问了一句:“三阴教的事都处理好了?”
我见大卡车点火,把他拉到一旁才道:“还没,他们内部进行整顿,要大后天才会给我答复!”
“我听葛羽说你最近一直在给大师兄烧纸,规模有点大,心里担心就回来看看。”
“师父,你这搞得是不是太夸张了?”
“大师兄他在下面花得完吗?”
葛怀安一听,面露担忧的道:“我要是烧得慢,你大师兄在下面可就真没了。”
我眉头一下拧了起来,照理说老破军跟着,没人能伤得了他们吧?
还是说地府跟我们的法则不同,下面有更加强悍的存在?
我带着疑惑看着葛怀安。
他见我不解,脱口就道:“你师兄给我托梦,说他在地府造反了,现在军饷吃紧!”
“啊!”我整个人都懵逼了,毕竟造反和养一支军队,那可是两个概念。
养一支军队,充其量就是做个草头王,对抗对抗一下地方武装。
造反,那就是对抗整个地府,对抗十大阎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