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那好，我就直说了，张启明这个人，非常喜欢结党营私，提拔的都是拍他马屁，听从他安排的那些人！”
顾言点点头。
“我都知道，那么还有其他的我不知道的小秘密吗？”
沈振的心头猛地跳动了几下。
他看得出来，这是顾言在试探考验自己，自己要是不跟张启明划清界限，就无法得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信任。
他知道自己未来到底怎么样，基本都是绑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了，跟着张启明，他的未来只有吃牢饭，他看的清楚的很！
他也知道顾言想要在深市打开局面，需要一些忠肝义胆的棋子！
“顾书……”
沈振的眼神闪烁了几下，像是在斟酌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的重量，随后他轻叹了一声。
“有些事情，我也不确定，只是听说，没有确凿的证据，我不知道能不能说给你听……”
“你说说看，别担心，我们只是闲聊，不是在审案，不需要证据。”
“好，我听说深市很多涉黑团伙的保护伞，就是张启明！”
沈振有种破釜沉舟的决心，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了后面的话。
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，这些涉黑团伙是毒瘤，是影响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的因素，奈何他们背后的保护伞很强大，所以我敢怒不敢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