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能听吗？”
“不知道啊，所以要试一试，对了，还有周墨，周墨当年是和莫飞莫冬接触过的第一人，我可以在他身上直指莫飞的证据……”
“真的能行吗？”
明华有些担忧。
“万一要是不成，会不会引起莫飞的疯狂反击……”
顾言大笑。
“疯狂不起来了，他已经夕阳西下了……见过没了牙的狮子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明华摇摇头。
“最后捕猎不到任何事物，孤独的死在草原上……最后成为鬣狗们的食物。”
顾言说到这里，轻轻的拍了拍扶手。
“我所作的一切，都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女儿，我不希望她还有我的妻子生活在提心吊胆中。”
……
南山监狱。
张启明今天突然接到了通知，说是有人来看他了。
他算了算时间，并不是探亲日，会是什么人来呢？
带着好奇，他被狱警押解到了会客室里，看到了西装革履的顾言。
张启明：“……”
顾言朝着他露出了礼貌的一笑。
“张市，好久不见。，”
张启明呵呵一笑，手脚上都带镣铐，坐在了会客的椅子上，朝着面前的椅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，不知道咱们顾书今天突然来找我，是有什么事情？”
顾言安然的坐在了椅子上，笑眯眯的点头。
“张市还是很机敏，一下就猜到我的目的了……”
“别喊我张市了，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。”
“我想问你，你跟莫飞之间的交易。”
张启明的瞳孔震了震，他转过脸，看向了别的方向，避开了顾言的眼神。
“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我跟莫飞压根就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哦？真的是这样吗？要不要我调出一些监控给你瞧瞧，莫飞可没少往你跟前走动过啊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们之间到底密谋了什么，如果你没有被捕，你会跟他合作做什么事情呢？”
张启明紧闭着嘴巴，不理睬顾言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