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民国一样,独身女人根本没办法生存。
只能依附于宗族,但宗族大多数时候同样会吃人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离婚后就一直待我家里呗,帮我打理家事。”顾拾酒决定聘请她干活。
杨金凤得到保证,低下头不再说话。
倒是陈望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:“还真以为你没我不行,原来都是假的。
平时装得贤良淑德,其实只是害怕没地方可去而已,我可真是错看你了。”
杨金凤并未反驳,顾拾酒先跳了起来:“这叫什么话,人家凭什么没你不行啊。
你都喜欢别人了,还不许别人离婚吗?”
“娘,你到底哪头的?”陈望东痛苦地看着顾拾酒。
秋娘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,她噗通一声跪下来,眼中含泪,满脸写着不甘受辱。
“太太,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,怎么可能一女侍二夫,您怎么能这么侮辱我。”
顾拾酒纠正道:“我说的是两男侍一妇,你别瞎说。”
秋娘:这有啥区别吗。
“你要不愿意,那就选一个?”顾拾酒见她又在哭,有点不太懂。
都让她选了,咋还这么多事。
陈望东和陈望西没想到能听到这话,一时间还有些期待。
他们这个封建又古板的娘本来是坚决不同意秋娘进门的。
秋娘也有些意外,她她一个都不想选:“太太,我和两位少爷一起长大。
在我心里,他们两个的地位同样重要,太太,求您不要逼我。”
顾拾酒满脸无辜地看向两个便宜儿子:“是她哪个都不想要,别赖我哈。”
陈望东和陈望西看向秋娘的眼神有些复杂,秋娘低下了头。
几人不欢而散。
顾拾酒吩咐陈望南悄悄看好几个人,有什么剧情,不是,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报。
果不其然,没多久,陈望南就来打小报告,说秋娘在割腕。
打碎了好几个上好的瓷器,拿着碎片试图割,又下不去手,只浅浅割了几道小口子。
“娘,这女的就是在一哭二闹三上吊,她哪里真舍得死。”
陈望南担心母亲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