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后突然传出一个稚嫩的童声,“你们在做什么?!”
时柒回头一看,是一个满脸怒气的小女孩。
她冲着张成发火道:“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,这么不专心,什么时候才能写出作文?”
齐慧立即开口:“我们不会写那种东西的!”
顾拾酒扒拉开时柒的手:“哪种东西,我可以写。”
张成&齐慧:快把这个智障拖出去!
女童一听就高兴起来,她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主动要求写呢。
“题目就是《敬爱的父亲 伟大的祂》,写吧,写出我满意的就可以走啦。”
顾拾酒满脸疑惑:“我的父亲倒是能称得上一句伟大,可这算是什么不能写的东西啊。”
时柒跟着提问:“你是要我们写外头那个杀人分尸,现在连路都找不到的无头苍蝇吗?”
女童明显地僵了一下,面上带出几分凶狠:“那算什么父亲,我的父亲是伟大、隐秘又不可直视的祂。”
她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狂热和痴迷,将被张成握在手里的作文纸拿过来。
“来,你们先看看,等会学着写。写完你们就知道,这是一个怎样伟大的存在了。”
时柒小声嘀咕:“你爸还天天在楼道里找你呢,你怎么就认了别人当爹。”
顾拾酒不懂就问:“啥意思?”
“这应该就是徐忠天的女儿。”时柒解释道。
顾拾酒表示赞同:“难怪味道都很相似。”
女童被他们的窃窃私语搞得有些不耐烦:“你们赶紧写,不可以偏题哦。”
“如果写不出来呢?”顾拾酒是个学渣,作文水平向来不咋地。
“写不出来就抄范文,书抄百遍其义自见。”女童展了展手里那一堆乱七八糟的“范文”。
张成小声提醒:“不能抄,抄了也会被污染。”
顾拾酒终于注意到他不停地在鬼画符,终于忍不住提问:“你为啥一直在纸上乱画?”
“她让我写作文,我不能写,就说自己不识字,她又让我抄字典;
那个字典也不能抄,但不能不动笔,否则会被攻击,只能乱涂乱画了。”
张成的右手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