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发现这些人居然每个人都背着案底,几乎都和性侵害有关。
其中有一个,甚至身上有条人命,因为事发时还未成年,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。
难道是有人在做好事?
刑侦队愁得头秃,又不得不查,毕竟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伤害案件。
这些人平时伤害别人的时候家里要没人一样,这时候倒都聚集在警察局门口讨要说法。
可惜这年头路上的监控数量不多,受害者又疯了,案件一度陷入僵局。
当时公园里的流浪汉倒是知道个大概,但这样的危险人物,他们也不敢得罪啊。
索性卷起铺盖换地方住了。
像这样居无定所的人,警方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把他们找出来。
这都是后话了。
现在么,顾拾酒手里捏着一根松针,嘴里哼着歌往向阳所在的高中走。
都说她正经学过医的,对人体很熟悉。
昨天缝合的时候被质疑,伤害了自尊心,晚上就在几个人渣身上补回来了。
针刺的位置,足够让他们当一辈子疯子啦。
在看到“xx县第一中学”的匾额时,顾拾酒嘴里哼的歌戛然而止,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一下比上坟都要难受。
正当她抬起脚,纠结着用哪只脚向校门内迈出第一步的时候,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自她右前方传来。
“同学,你是哪个班的,都迟到了,你怎么还不进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