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?
顾拾酒拉着女生的辫子,将她拖到自己的桌子前。
女生一直在叫,顾拾酒听着不耐烦,用手里的木棍随意敲打了两下女生的胳膊:“吵死了。”
一阵剧痛过后,女生只敢默默流泪,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同学。
见她终于消停下来,顾拾酒还算满意,按着女生的脸开始擦桌子。
场景过于凶残,这群大部分只敢做些恶作剧的高中学生有些懵。
当然,也有几个人很不高兴,是最后一排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。
他们和现在用脸擦桌子的女生是一伙的,或者说,女生正是有了这几个真混混的庇护才敢在班级里张牙舞爪的。
虽然刚才顾拾酒露的那一手很有些震慑力,但他们这个年纪,哪里能忍受被这样挑衅;
当即把脑子扔了,踩着桌面跳过来,要去踢顾拾酒的腰;
嘴里还喊着:“臭丫头,敢在这儿撒野,看我们今天怎么收拾你!”
顾拾酒轻松躲过攻击,迅速出手,三两下就把这几个男生打得东倒西歪。
一分钟后,最后一个站着的男生被踢到不远处倒下的人堆里,随机砸晕了一个早就躺倒在地的找茬男生。
顾拾酒按着女生擦桌子的手一直没停。
眼下女生嗓子都哭肿了,脸先擦桌子又擦凳子,还和桌洞里的老鼠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好巧不巧,顾拾酒的桌子和椅子质量都不太好,桌面上还暴露着一根钉子,也不知道第几次划过女生的脸,上面都是血。
女生看着上锈的钉子,一边哭一边想等会课是不能上了,得先去打破伤风。
也不知道会不会毁容,想到这,她更伤心了。
然而顾拾酒并没有打算放过她,她用手拎着死老鼠的尾巴,送到女生嘴边。
“说吧,垃圾是谁放的,不放这老鼠就塞你嘴里。”
女生默默流着眼泪,说出那些名字自己回头讨不了好,不说现在就要倒霉。
她毫不怀疑顾拾酒是真的敢把这老鼠塞进她嘴里。
平时那些玩得好的姐妹没一个敢来帮她,那几个平耀武扬威的大哥也是弱鸡,到现在都爬不起来。